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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轻佻”至极的宋徽宗,“权阉肆虐”,宰相也需谄事

今日看点:“轻佻”至极的宋徽宗,“权阉肆虐”,宰相也需谄事大家好,欢迎收看本期的喵喵阐史,今天给大家聊一聊宋徽宗。宋哲宗

今日看点:“轻佻”至极的宋徽宗,“权阉肆虐”,宰相也需谄事

大家好,欢迎收看本期的喵喵阐史,今天给大家聊一聊宋徽宗。宋哲宗的少年期在隐忍中度过,眼见祖母高氏尽用旧党元老,尽废父亲成法,他对于父亲新政事业的崇慕之情却日甚一日。不过高氏是将门出身,且老而弥辣,积威之下,幼君噤不能声,苦等八年。终盼到高氏辞世,哲宗亲政,可以实现自己的主张了。半年以后,布置停当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再次颠覆了朝中格局,逐出旧党,复用新党,尽复熙宁、元丰之政,并重新开边,表现得比他父亲更为果敢。

宋哲宗宋徽宗继位

可惜天不假年,仅过了六年多,二十五岁的哲宗崩殂。其弟赵佶继立,是为徽宗。哲宗的皇位和革新事业,都由徽宗继承下来。但革新走样了。它在熙宁年间,纯粹是为了“富国”的目的而发动,赞成和反对革新的两派,也是为国是而争。而到了徽宗朝,虽“富国”的旌旗招展,旗下却站满了不择手段牟取私利者。后来徽宗退处太上皇之位,有大臣向钦宗指斥他:“祖宗法惠民,熙、丰法惠国,崇、观法惠奸。”以“国”的名义掠取私人的财富,这本就是王安石“抑民豪夺”政策的初衷,在徽宗朝,民间财富加速流向官府,终导致官民的严重对立。但即便在财富大量流入之时,“强兵”的目的仍未实现。

宋徽宗

对于内政上的这些不良迹象,徽宗显然毫无认识,他看到的是,国库之充盈,已达到古来帝王不敢想象的程度,他的军队在西北战线占据了优势。国已富,兵已强。有此认识,便很自然地产生了做大事业的想法。现实又鼓励他实现抱负:“兄弟之国”大辽,在立国两百年之后,终于走上了末路,在新兴的金政权的攻击下,分崩离析。澶渊之盟以后若隐若现的大一统情结,在徽宗心中泛起,他与少数大臣和宦官互相激励,开始策划比灭夏更宏伟的事业——灭辽而收复幽云,遂与金政权缔结“海上之盟”。

檀渊之盟

但对幽云用兵极不顺利,充分证明了徽宗对于本国国力的信心是没有凭据的。缺乏实力保证,宋与金的关系逐渐陷入不利的境地,穷于应付的徽宗,试图以诡谋来改善形势,却给金以“背盟”的口实,引来两次南侵,国破身虏。置之于近一千年的大势中,则中原对北族的形势,在北宋末靖康年间突然恶化,且形势难以逆转,直至蒙元占领华夏全境。

靖康之耻端王轻佻

哲宗、徽宗性格上有较鲜明的差异。哲宗在神宗灵柩前即位,祖母高氏向群臣推介说,冲龄的小皇帝“绝不好弄”。意即稳重、不顽皮。反之,哲宗去世之时,向太后(神宗皇后)与宰相讨论继位人选时,倾向于立哲宗的异母弟端王赵佶,宰相章惇直截了当地说:“端王轻佻,不可以君天下!”建议立哲宗同母弟赵似。对向太后来说,哲宗和他的兄弟们都是庶出,和她的关系都是那么远,但她和高氏一样,坚决反对新政,大约也怕赵似继位,继续推行新政,希望新皇帝和哲宗的距离稍远些。向太后的提议获得知枢密院曾布的赞成,赵佶得以继立,即徽宗。

章惇为这句话付出惨重代价,不到一年,由宰相贬为雷州司户。不过他确实慧眼识人,大概没有一个词比“轻佻”更能刻画徽宗作为一位政治人物的特征了。《宋史》称其“玩物而丧志,纵欲而败度”,这是“轻佻”的最直观表现。他好文辞擅书画,但这对他做皇帝并无帮助,反而使他乐于拔用自甘作“清客”的无行文人。如李邦彦“善讴谑,能蹴鞠,每缀街市俚语为词曲”,竟秉国政,人称“浪子宰相”;蔡京先以书画见幸,又以青词固宠,前后任宰相十五年,二人于徽宗、钦宗朝的政治,为害甚烈。徽宗对奇花异石感兴趣,又致朱勔以“花石纲”之名搜刮东南,扰乱民间,直接导致方腊起事。当时所谓“六贼”,其中童贯、李彦、梁师成三人为宦官,蔡京、朱勔二人是他的艺术同好。他的风雅,若就其对国事之影响来看,恰是“轻佻”的同义词。

蔡京书法

徽宗的“轻佻”与北宋末政局更为直接的关联,是他好夸饰,喜更张,行事任情,过度自信,对形势总是作过分乐观的估计。《宋史》的评价是“恃其私智小慧”,意谓自作聪明。正是这种性格使他受惑于蔡京“丰亨豫大”之说,深信天下已富足,可供他恣意挥霍。从开封所储钱物之数来看,官府确实丰裕。徽宗朝在神宗、哲宗所建府库之外,复建大观东、西库,宣和库,收贮钱、金银、细软、香药,仅贮钱的西库就一度储藏三千至四千万缗。

徽宗铜币

而北宋末年靖康元年(1126)底,开封仅绢一项,便有一千四百万匹。蔡京向他报喜,仅是钱币即有五千万缗,国家已富到极点,可以备礼制乐,以宣示皇上之功业。于是“铸九鼎,建明堂,修方泽,立道观,作《大晟乐》,制定命宝”。以“九鼎”为首,徽宗朝仿造先秦青铜彝器,以拟于上古贤君;建明堂,修方泽,以通于天地;加之以崇道,册封自己为“教主道君皇帝”,是欲重新构建神祇体系,并在其中为自己寻找这些穷工极巧、体现了时人最伟大的想象力的器物和景观,是徽宗的虚诞狂妄的产物。

徽宗瑞鹤图

但他并不仅仅追求虚的一面,责任感驱使他去牢牢控制权力。由于具备艺术家的想象力和自由精神,他不愿像“祖宗”那样努力去控制权力的边界,更不会着意重建“异论相搅”的政治氛围。他不循皇帝与三省、枢密院共同决策的成例,诸事喜欢“出自圣断”,以私意发下“御笔”,且要求坚决执行,不许臣下拖延,更遑论抵制,所谓“稽留时刻者,以大不恭论,流三千里”,臣下也无从稽核御笔的真实性。这不仅为宦官和个别权臣假借其名义发布命令开了方便之门,更破坏了权力制衡的制度设计,将徽宗一朝的政治运作推向偏执无度的境况。

徽宗书法

他所器重的人,除了善阿谀、会玩乐的清客型文人之外,尚有精于聚敛的“能臣”,如吴居厚;又有深具豪侠气质的文人,如王黼,都位至宰辅。然而他最为信任和依赖的却是宦官。北宋称得上“权阉”的宦官,基本上都出在徽宗朝。童贯、梁师成、谭稹、杨戬、梁方平、李彦,或敛天下之财,或总天下精兵,以致权倾天下,外廷之宰相,也需谄事宦官。总结

撇开对于宦官的道德评判,这样的状态也是畸形的:在没有“权阉”传统、所有重要国家事务都有相应官员和机构负责的宋朝,宦官的重要性达到如此程度,这只能说明,徽宗不习惯与士大夫合作。他所重用的官员,基本“素质”是善于迎合。但即使是这样的官员,他仍觉得用起来不如宦官那么直接、有权威——尤其是兵事,可不是文官能担当得起的。一个缺乏政治智慧的君主,又追求绝对的权威,直接的后果便是败坏旧有的稳固秩序,成为孤家寡人。正是这样一位“轻佻”的皇帝,导致亡国的大结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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